功效营养应对新型冠状病毒（COVID-19感染 专家共识与指导建议

（《健康生活报道》2020年4月12日多伦多消息）由加拿大、美国、中国的功效营养与临床营养专家组成的指南撰写专家组，经过一个多月的研讨与修订，于今日向全球发表中文及英文版的《功效营养应对新型冠状病毒（COVID-19）感染专家共识与指导建议》。

中文版

中国抗衰老促进会

功效营养科技工作委员会

共识与建议撰写专家组：李素云（执笔）、 陈忠良、 岳红文 、陈志雄

一、共识撰写背景

目前，新型冠状病毒（COVID-19）感染全球确诊病例已接近160 万（世界卫生组织，截止2020 年4 月10 日），累计死亡超过10 万人，病死率高达6%。疫情导致的直接和间接经济损失巨大，已经对全球经济与社会造成严重冲击。

虽然中国《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诊疗方案》到目前已经更新到第七版，但对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治疗，仍处于不断摸索的阶段。现有的治疗方法，包括糖皮质激素的使用并不能缓解肺损伤的进展，因而有更多的药物被纳入到治疗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临床试验中。

第七版诊疗方案已就诊断标准、临床分型、鉴别诊断乃至重症和轻症的诊疗方案出台了更详细的指导办法；对抗病毒治疗、重型和危重型病例的治疗及中医治疗等也做了进一步修改。第七版方案指出，新冠肺炎患者除了会“快速进展为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脓毒症休克、难以纠正的代谢性酸中毒和出凝血功能障碍”外，还可出现“多器官功能衰竭”。此外，出院患者恢复期机体免疫功能低下，依然可能感染其他病原体和延缓身体的健康修复。这一切变化都与身体的营

养代谢状况和促进健康修复作用的功效营养水平密切相关。但关于营养治疗，目前只提到了“保证充分热量，注意水电解质平衡”，尚未提出成熟的临床营养治疗方案。因此，依据病毒感染的病理生理基础，在健康饮食基础上，给与相应的功效营养干预，对预防新冠病毒感染及治愈后康复具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

中国抗衰老促进会功效营养科技工作委员会，组织专家结合国内外相关文献和既往在老年呼吸病、危重症、感染性疾病治疗中的实践，制定了预防新型冠状病毒感染和促进康复的功效营养建议，供广大医师和营养师参考。

二、应用基础和使用规范的专家共识

1.首先，建议参照中国营养学会、中国医师协会、中华医学会肠外肠内营养学分会联合发布的《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防治营养膳食指导》（见附件1）进行膳食管理。新冠流行期间则宜在该《膳食指导》基础上，在专业人员指导下开展功效营养干预。

2.本建议侧重于预防和恢复期的康复。功效营养干预可以作为恢复期促进康复的主要措施，也可作为临床治疗和临床营养治疗的辅助措施。本建议不能替代隔离和防护措施（国家卫健委《新冠肺炎公众防护指南》

（http://www.chinacdc.cn/jkzt/crb/zl/szkb_11803/）及国家有关新冠肺炎的临床治疗规范。

3.该建议的应用基础依然是健康饮食模式、常规健身运动、良好作息睡眠，以及心理健康疏导和压力管理。在饮食结构方面，我们建议采纳低糖压饮食（Low Glycemic Impact）原则。该原则包括低升糖指数（Low Glycemic

Index）、低糖载指数（Low Glycemic Load）和低糖基化终端产物（Low Advanced Glycation End-product）三方面内涵。

4.对50 岁以下、没有慢性病（如糖尿病、高血压、冠心病等）的人群及接触风险较低无免疫低下等情况者，建议补充量不超过本指南提出的中位剂量；对已有前述慢性病的人群或50 岁以上的易感人群，补充剂量可高于本指南提出的中位量。当不同组合中有相同成分时，剂量参照高的组合，但不能采用累加方式，以避免过量。此建议量连续应用2-4 周后，减量至低限剂量。

5.在选择天然抗氧化物时，建议组合应用，以利于形成体内新的抗氧化网络。维生素和矿物质类营养素，也建议联合应用。

6.该建议中涉及的营养素用量是针对新冠疫情设计，建议中的方案不宜在日常情况下长期应用。如果有特殊情形，需在专业人员指导下应用和调整，且应该随不同季节包括阳光照射和食物可得性的变化进行调整。

7.此建议的功效营养推荐使用剂量主要针对成年人群，12 岁以下的不同人群，需在专业人员指导下给予与年龄相关的特殊建议。

三、功效营养素使用指导建议

1.基础营养素

维生素B1 6-14 mg n 胆碱 10-100 mg

维生素B2 6-14 mg n 肌醇 10-100 mg

烟酸 60-150 mg n 维生素K2 60-100 μg

泛酸 50-100 mg n 钙 800-1000 mg

维生素B6 8-16 mg 锌 10-15 mg

维生素B12 12-24 μg 硒 50-60 μg

生物素 40 μg 镁 300-350 mg

叶酸 400 μg

2．抗氧化抗炎营养素

2.1 维生素和微量元素

β-胡萝卜素 5000-20000 IU 维生素E 100-400 IU

维生素C 500 – 3000 mg 硒 100-200 μg

2.2 天然抗氧化物

名 称 建议用量 作 用 备 注

绿茶提取物 150-300 mg 保护胆固醇分子不被氧化 多酚含量60-70%

葡萄籽或

松树皮提取物

100-300 mg

保护肺、胰腺、血管和心脏

促进微循环

花青素含量不少于95%

银杏叶提取物 240 mg

保护大脑和心脏的抗氧化和膜

电位传导稳定性

银杏类黄酮含量不少于24%

奶蓟草提取物 200-300 mg 主要保护肝脏和皮肤 水飞蓟素含量不少于70%

山楂提取物 300-600 mg 主要保护心脏、稳定血压 原花青素含量不少于10%

覆盆子提取物 160-320 mg 主要保护眼睛 花青素含量不少于25%

3.免疫营养素

n维生素D3

a 10000 IU ß-粘多糖 250-1000 mg

n维生素K2 60-300 μg 消化酶c 270 mg

n辅酶Q10b 100-300 mg 小分子肽d 8-12 g

钙 800-1200 mg 益生菌d 1010-1012 CFU

镁 200-400 mg 益生元d 5-10 g

注：a.维生素D3：10000IU/天，口服，维持此剂量2-4 周后，改为5000 IU；如条件允许，也

可以一次性肌注维生素D2/D3, 20-30 万IU，1 次，后改为口服5000 IU/天；b.辅酶Q10：有

心血管疾病史的新冠患者可以考虑短时间内加量300-600 mg；c.消化酶：以菠萝酶为例270mg

（9720000FCC），3-4 天；d.小分子肽：以大豆来源的小分子肽为例，肽含量不低于70%，治

疗条件下则根据胃肠道功能情况酌量增加并相应减少蛋白质的摄入；d. 此处指活菌制剂，益生

元视具体情况选择应用，亦可使用合生元制剂。

4.抗压营养素

维生素B1 10-100 mg n叶酸 800-1200 μg

维生素B2 10-50 mg n维生素K2 60-300 μg

烟酸 25-100 mg n红景天提取物b 360-600 mg

泛酸 25-100 mg n人参皂苷c 1.5-2 g

VB6 160-400 mg n EPA+DHAd 1200-3000 mg

VB12a 30-50 μg α-亚麻酸e 1400-1800 mg

注：a：维生素B12 不低于正常推荐量的15-20 倍；b：红景天提取物以红景天苷含量不少于1%

为标准；c：人参皂苷（人参或西洋参）1-3 次/d；d/e：为ω-3 脂肪酸，应用时，（EPA+DHA）

1200-3000mg 或α-亚麻酸（ALA）1400-1800mg。

5.膜功能保护剂

卵磷脂 5-10 g α-亚麻酸 1500-4000 mg

维生素E 100-400 IU EPA+DHA 1200-3000 mg

虾青素 4-10 mg

参考文献及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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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南撰写专家组成员

陈忠良（加拿大）：中国抗衰老促进会功效营养科技工作委员会主任委员，（北美）沃康功效营养学院，原加拿大安大略省卫生部临床评估研究所

岳红文（美国／中国）：中国抗衰老促进会功效营养科技工作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中美健康管理学会，原北京阜外心血管病医院心内科临床药理中心

陈志雄（美国）：中国抗衰老促进会功效营养科技工作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原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

李素云（中国）：中国抗衰老促进会功效营养科技工作委员会副主任委员，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世纪坛医院临床营养科

附件1

科学原理概要

中国抗衰老促进会

功效营养科技工作委员会

撰写专家组：李素云（执笔） 陈忠良 岳红文 陈志雄

所有病毒都是专性细胞内寄生，需要在宿主细胞内复制。病毒感染很少直接致命，死亡通常发生于病毒在物种间跳跃、病毒抗原经历重大变化（如流感病毒）或宿主免疫受损时（如免疫抑制）。宿主免疫受损或免疫崩溃常常是轻转重症及死亡发生的决定性因素。

感染应激情况下，激活的免疫细胞会产生大量活性氧自由基（reactive oxygen species,ROS）直接杀灭病原体，同时免疫细胞的耗氧量也会显著增加，称为呼吸爆发[1]。受到病原刺激的中性粒细胞，还可在短时间内产生大量的胞外ROS，形成细胞外陷阱来清除病毒及受感染细胞，发挥抗病毒作用。NADPH（烟酸在体内的转化形式）氧化酶（NAPDH oxidase, NOX）是呼吸爆发的关键酶，也是白细胞杀灭微生物作用的最主要的酶。ROS 的产生和机体中NOX 水平及NADPH 的量密切相关[1]。Ca2+/磷脂依赖性蛋白激酶 (PKC) 和钙调蛋白 (CaM) 依赖性蛋白激酶对NOX的活化起重要作用[2]。维生素D 不但对病毒感染早期人体正常启动免疫机制很关键，同时在防止免疫过度激活、控制过度炎症反应、预防变态反应损伤、维持适度免疫应激方面起重要作用[2]。维生素D 广泛作用于大多数免疫细胞，对激活与平衡人体免疫系统至关重要。1, 25-(OH)2-D3 通过促使细胞膜上的Ca2+通道快速开放，引起细胞内Ca2+水平快速变化，从而激活NOX 的磷酸化。这是免疫细胞通过呼吸爆发杀灭病原体的关键。1,25-( OH)2- D3 通过维生素D

受体（VDＲ）激活T 细胞，但T 细胞活化后并不会立刻作出反应，还需要VDR 接触到足量的维生素D 才能启动免疫机制[3,4]。另外，固有免疫的正常功能与单核细胞内维持一定量的1,25(OH)2-D3 密切相关。充足的1,25(OH)2-D3 可抑制肥大细胞的活化，防止过度炎症反应。维生素D 能增强巨噬细胞的分化、成熟和功能，增加中性粒细胞的抗微生物活性[3,4]。维生素D 不足会导致肥大细胞活化、机体免疫受损[5]。研究表明，病毒感染会增加体内糖基化产物水平，刺激糖基化受体激活，造成炎症反应加剧[6]，维生素D 通过调节体内糖基化产物水平和糖基化受体激活路径，阻滞糖尿病患者常见的血管炎症并发症，这可能有助于减少糖尿病患者感染COVID-19的病情加剧[7]。吞噬细胞呼吸爆发是机体防御病原微生物的有效手段，但同时也会对正常组织造成损伤。吞噬细胞在呼吸爆发过程中，耗氧量会在短时间内激增，可达正常氧耗量的2-20 倍，ROS 的产生也会随之大幅度增加[1]。正常情况下，机体会通过一系列内源性调整机制，来维持氧自由基产生和消除的平衡。但是，当过度的氧化应激导致机体的抗氧化物质耗竭致抗氧化体系崩溃时，就会引起机体自由基的调整失衡，造成功能蛋白失活、膜脂质和核酸等物质的氧化损伤和修复能力受损，产生全身的炎症反应综合症、多器官功能障碍综合症、多脏器功能衰竭甚至死亡[1,8 ]。人体内的抗氧化防御体系由多组分组成，包括脂溶性抗氧化剂、水溶性抗氧化剂、抗氧化酶等。其中，VE 是重要的膜抗氧化剂，可以阻止膜内脂质过氧化的起始过程，并中断脂质过氧化的中间过程，同时具有高效的抗脂蛋白过 .化作用[1,9]。一些金属结合酶，包括超氧化物歧化酶（锰、锌、铜）、谷胱甘肽过氧化物酶（硒）、硫氧还蛋白还原酶（硒）、过氧化氢酶（铁）等，则在可溶相中阻止或猝灭细胞内的过氧化反应[1]。维生素C 是血浆、组织液、细胞质中最有效的水溶性抗氧化剂，可防止中性粒细胞呼吸爆发过程中突发性氧化产生的大量自由基介导的蛋白失活 [1,10,11]。同时，维生素C 还通过多种机制在机体免疫防御中发挥重要作用。维生素C 参与维护上皮屏障和血管内皮完整性、增强吞噬细胞对微生物的吞噬清除能力、促进B和T 淋巴细胞的分化增生和刺激产生干扰素及IgM、IgG[1,10-17]。维生素C还参与调节细胞因子的生成，可通过减少组织胺等炎症介质的产生来降低炎症水平[17]。其它水溶性抗氧化剂还有NADPH、NADH、还原性谷胱甘肽等。辅酶Q10 (CoQ10)是线粒体内呼吸链和抗氧化剂的组成部分，对维护线粒体免受过氧化损伤和细胞能量产生，具有重要作用[18-22]。此外，具有强大抗氧化作用的可食用植物化合物也是机体中重要的抗氧化体系的组成成分，在对抗体内过氧化损伤，尤其对机体氧化应激条件下的抗氧化损伤、保护机体抗氧化体系的稳定，具有重要的作用[23]。

肠道微生态系统是机体最重要的微生态系统。这些微生物及其代谢产物在人体内发挥生物屏障功能、参与免疫系统成熟和免疫应答的调节，并对机体内多种生理代谢起重要作用[24]。新冠病毒感染引起的的肺部功能损害也使患者胃肠道组织氧供严重不足, 造成胃肠道黏膜损伤、肠屏障通透性增加、修复与再生能力降低和肠道微生态失衡，导致肠实质和（或）功能损害。这些病理变化导致食物消化、营养吸收和（或）屏障功能发生严重障碍甚至衰竭。胃肠道消化与吸收功能受损使得蛋白质、脂肪和碳水化合物等的消化吸收减少，导致机体因营养缺乏而进一步加重组织损伤并阻

碍身体的自修复。小分子肽可以有效弥补消化功能受损引起的蛋白质分解和吸收不足，保护和改善免疫系统和器官功能，增加机体的自修复能力。小分子肽可优先考虑大豆小分子肽和水解乳清蛋白等以优质蛋白质为来源的肽类制剂[24,25]。维生素K2 作为蛋白羰基化唯一的辅酶，在钙与钙调蛋白的结合中发挥关键作用。它主要来自正常肠道微生物的合成。肠道微生态受损时，额外补充维生素K2 至关重要[26]。严重病毒感染诱发免疫细胞向肺内迁移、细胞凋亡、坏死和释放大量炎症因子。这种炎症反应引起血管内皮功能受损，肺毛细血管通透性增加，血浆渗出和液体分泌渗出过度，肺泡氧合严重受限，导致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等。多种炎症反应还会诱导额外的二级促炎因子和细胞因子的释放，继而形成炎症风暴，增强氧化应激，大量消耗甚至耗竭细胞中的抗氧化物质如维生素C、E 等，加重细胞和组织损伤，耗竭机体的营养储备， 损伤组织修复能力。越来越多的临床证据显示，“炎症风暴”的出现是新冠病毒感染者从轻症向重症和危重症转换的一个重要节点，同时也是重症和危重症患者死亡的一个重要原因[19,2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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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2

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防治营养膳食指导

中国营养学会

中国医师协会

中华医学会肠外肠内营养学分会

联合发布

一、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患者临床营养膳食指导

(一)普通型或康复期患者的营养膳食。

1.能量要充足，每天摄入谷薯类食物250-400 克，包括大米、面粉、杂粮等；保证充足蛋白质，主要摄入优质蛋白质类食物(每天150-200 克)，如瘦肉、鱼、虾、蛋、大豆等，尽量保证每天一个鸡蛋，300 克的奶及奶制品(酸奶能提供肠道益生菌，可多选)；通过多种烹调植物油增加必需脂肪酸的摄入，特别是单不饱和脂肪酸的植物油，总脂肪供能比达到膳食总能量的25-30%。

2.多吃新鲜蔬菜和水果。蔬菜每天500 克以上，水果每天200-350 克，多选深色蔬果。

3.保证充足饮水量。每天1500-2000 毫升，多次少量，主要饮白开水或淡茶水。饭前饭后菜汤、鱼汤、鸡汤等也是不错选择。

4.坚决杜绝食用野生动物，少吃辛辣刺激性食物。

5.食欲较差进食不足者、老年人及慢性病患者，可以通过营养强化食品、特殊医学用途配方食品或营养素补充剂，适量补充蛋白质以及B 族维生素和维生素A、维生素C、维生素D 等微量营养素。

6.保证充足的睡眠和适量身体活动，身体活动时间不少于30 分钟。适当增加日照时间。

(二)重症型患者的营养治疗。

重症型患者常伴有食欲下降，进食不足，使原本较弱的抵抗力更加“雪上加霜”，要重视危重症患者的营养治疗，为此提出序贯营养支持治疗原则：

1.少量多餐，每日6-7 次利于吞咽和消化的流质食物，以蛋、大豆及其制品、奶及其制品、果汁、蔬菜汁、米粉等食材为主，注意补充足量优质蛋白质。病情逐渐缓解的过程中，可摄入半流质状态、易于咀嚼和消化的食物，随病情好转逐步向普通膳食过渡。

2.如食物未能达到营养需求，可在医生或者临床营养师指导下，正确使用肠内营养制剂(特殊医学用途配方食品)。对于危重症型患者无法正常经口进食，可放置鼻胃管或鼻空肠管，应用重力滴注或肠内营养输注泵泵入营养液。

3.在食物和肠内营养不足或者不能的情况下，对于严重胃肠道功能障碍的患者，需采用肠外营养以保持基本营养需求。在早期阶段可以达到营养摄入量的60%-80%，病情减轻后再逐步补充能量及营养素达到全量。

4.患者营养方案应该根据机体总体情况、出入量、肝肾功能以及糖脂代谢情况而制定。

二、一线工作者营养膳食指导

根据平衡膳食原则，一线工作者的营养膳食要做到。

(一)保证每天足够的能量摄入。建议男性能量摄入2400-2700 千卡/天、女性2100-2300 千卡/天。

(二)保证每天摄入优质蛋白质，如蛋类、奶类、畜禽肉类、鱼虾类、大豆类等。

(三)饮食宜清淡，忌油腻，可用天然香料等进行调味以增加医护人员的食欲。

(四)多吃富含B 族维生素、维生素C、矿物质和膳食纤维等的食物，合理搭配米面、蔬菜、水果等，多选择油菜、菠菜、芹菜、紫甘蓝、胡萝卜、西红柿及橙橘类、苹果、猕猴桃等深色蔬果，菇类、木耳、海带等菌藻类食物。

(五)尽可能每日饮水量达到1500-2000 毫升。

(六)工作忙碌、普通膳食摄入不足时，可补充性使用肠内营养制剂(特殊医学用途配方食品)和奶粉、营养素补充剂，每日额外口服营养补充能量400-600千卡，保证营养需求。

(七)采用分餐制就餐，同时避免相互混合用餐，降低就餐过程的感染风险。

(八)医院分管领导、营养科、膳食管理科等，应因地制宜、及时根据一线工作人员身体状况，合理设计膳食，做好营养保障。

三、一般人群防控用营养膳食指导

(一)食物多样，谷类为主。每天的膳食应有谷薯类、蔬菜水果类、畜禽鱼蛋奶类、大豆坚果类等食物，注意选择全谷类、杂豆类和薯类。

(二)多吃蔬果、奶类、大豆。做到餐餐有蔬菜，天天吃水果。多选深色蔬果，不以果汁代替鲜果。吃各种各样的奶及其制品，特别是酸奶，相当于每天液态奶300 克。经常吃豆制品，适量吃坚果。

(三)适量吃鱼、禽、蛋、瘦肉。鱼、禽、蛋和瘦肉摄入要适量，少吃肥肉、烟熏和腌制肉制品。坚决杜绝食用野生动物。

(四)少盐少油，控糖限酒。清淡饮食，少吃高盐和油炸食品。足量饮水，成年人每天7-8 杯(1500-1700 毫升)，提倡饮用白开水和茶水；不喝或少喝含糖饮料。成人如饮酒，男性一天饮用酒的酒精量不超过25 克，女性不超过15 克。

(五)吃动平衡，健康体重。在家也要天天运动、保持健康体重。食不过量，不暴饮暴食，控制总能量摄入，保持能量平衡。减少久坐时间，每小时起来动一动。

(六)杜绝浪费，兴新食尚。珍惜食物，按需备餐，提倡分餐和使用公筷、公勺。选择新鲜、安全的食物和适宜的烹调方式。食物制备生熟分开、熟食二次加热要热透。学会阅读食品标签，合理选择食品。